蜂蜜

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,小时候遇到周末和假期,总是去两边老人农村的家渡过,因此,在两边都留下了许多回忆。姥家在金星乡宝兴村,每次去都要做大客汽车走45分钟,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,45分钟总是那么的漫长,每次坐车,没一会我就会问我妈,还有多长时间啊,然后一边看着窗外的景物从眼睛略过,一边盯着车上挂着的钟,希望它走的快一些。因为走的次数多了,我几乎记得沿途的每一处,包括沿途的树联排有几棵,每个村庄的人家大门的颜色,每过一个转弯,每过一个村庄的最后一户大铁门,我都在心理暗暗高兴,离姥家不远了。

记得有一次去宝兴,我妈带着我家电饭锅去的,说是帮我老师买点蜂蜜。那个电饭锅可真有年头,直到我上大学回来还是能用,最后也没坏,因为电饭煲方便才换了它。我妈带着我到了宝兴,先回姥家休息一会,我姥和我每次见面都格外高兴,那时候我总是挂在嘴边,我和我姥最好!第二天上午,我妈带我出门,捧着电饭锅去上了群,宝兴村分两个屯,上了群,下了群,是两处群落,被一个小山隔开。娘俩走了半个小时,到了上了群,这边人没有下了群人多,我们打听到了养蜂人家。但是到了人家,门锁着,小时候关于门锁着总有一种莫名的失望,像是找邻家小伙伴没找到似的。听人说养蜂人上山干活了,建议我们去村里广播问问,要是人在山上没走远,听到广播,能下山来。我们到了一个负责广播的人家里,说明来意,那人带着我俩去了村里广播室,一个屋子里,放了一个小桌,铺着红布,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话筒,一个杆支出来一个头,头上面也缠着红布。当时也没见过这东西,觉得新奇。负责广播那人打开机器,一阵电流声刺耳,他拍了拍话筒,砰砰砰!“那个,xxx,有人来了,买蜂蜜,听到赶紧下山。xxx,有人来你家了,买蜂蜜,听到回来吧。”重复了几遍,笑呵呵说,完事了。我妈道谢过后,我俩又回到养蜂人家门口。又过了大半个小时,我的耐心早就已经消耗殆尽,中午热,渴,无聊,扯着我妈的手一遍一遍的问,“没意思,咱啥时候回去啊。”直到最后,那人终于回来了,我妈买了点蜂蜜,记不清用啥包着,好像是所料袋,然后放电饭锅里了,哈哈哈。回来的时候,我记得我俩是在路上遇到熟人,坐着别人的牛车回来的,走路或站着小半天,总算是坐车歇会了。

去年也买过蜂蜜,微信转钱,三天就到了,和那时候相比,效率真是高了太多。你想想,一位老师托家长买蜂蜜,我俩去40里地的一个村,再走3-4里地,找人等人,再回来给我的老师。这一路九九八十一难的,堪比取经。现在回想起当年的事,还真觉得有意思,特此记录一下。

春天

最近几天天气转暖,去了一趟涿州参加堂姐张黎的婚礼,与许多多年不见的亲戚见了面,相处很舒服,大家都变了不少。不知是否是万物复苏的景象感染了我,我的内心也开始出现变化。越来越对未来充满信心,勉强地争执少了,愿意多去解决矛盾,为许多“双边”关系多做贡献!

最近特别喜欢看创业类的故事,那些人、经历、做的事情感觉很真实,很近。让我不禁也想试一试,我深知创业不是赌博,在一点一点摸索,准备必要时也去接受一定的风险!人活一世,怎么能不翻起几回浪花!

今晚去了李冲那一趟,有一单小活,俩人鼓捣了一晚上,从6点半岛晚上10点,过得很快,在工作基本完成的时候,我们简单稍作修改。当我注意到时间的时候,已经10点50了,李冲查了一下沈阳地铁2号线晚间的时间表,说“真要不赶趟了,23点04最后一班车。”“这离世纪大厦站多元”我问,“大概500米吧。”听罢,我火速下楼,一路飞奔,平时不怎么跑,稍微小跑就一顿小腿肚子疼上了,等红灯,过马路,再跑。到了地铁站,还好,赶上最后一班。说实话,还挺兴奋,有种年轻的感觉,不算太喘。看到地铁的工作人员,各个都像心情大好,可能他们觉得快下班了,都愿意和陌生路人说几句闲聊的话。

到家了洗个脸,明显感觉脸色好多了,一扫几天的晦气。其实从外地回来这周不太顺,就在昨天还被一个公司小孩叫了一声“老..老张”,那小孩说的略显尴尬,我tm去了,我都感觉尴尬了。从涿州刚回来那天还感冒了,一晚上没睡上了20多趟厕所,半夜还给厕所干堵了。我媳妇最近更是倒霉,一个月三起剐蹭,伤薪还心疼小车。

总之,今天这种感觉很兴奋,很舒服,希望借着春风一直继续下去!

最近醒来,总能记住一些新奇的梦。到了中午过后,印象就会越来越不清晰,到晚上大概就完全忘记了,因此特此记录一下。或许可以成为分析自己的素材,或日后的灵感来源。

今天的梦中我,我家去另一同学家聚会,他一家有三个孩子,一个男孩,两个女孩,但是只有一间两居室的小房子,两个屋子都比较小。我们4个大人,4个小孩在一块欢笑打闹,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。

聚会过后,要休息了,我们在帮忙收拾东西,接近尾声的时候,其中两个孩子拿出一盏神灯,对,就是油灯造型的金色阿拉丁神灯。其中一个男孩,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说了一声晚安,一股烟钻了进去。另一个他们中最大的女孩也说了一句拜拜,钻了进去。留下一个女孩继续收拾剩下的东西。我很好奇,于是帮她收拾剩下的物品,把东西归位,顺便问了:“他们平时住在里面?”他们其中最小的女孩答:“是”。“那里面的世界是静止的吗?”没等女孩回答,我忽然想到,应该不是静止的,毕竟他们一起长大,年龄样貌是同步进行的。(真的无语,我在梦里净会想这些问题)。我继续问道,“为什么他俩住在里面,不会妨碍自由,感到无聊吗?”女孩略带骄傲的答道她姐是他爸和其他女生生的,这个我之前知道,可能女孩觉得母亲更照顾亲生的她才让非亲的姐姐住到壶里(可能梦里的设定就是这样的,我还知道 女孩和我的朋友,那个男孩都是亲生的,只有他俩的姐姐是他爸重组家庭时一起来的),我疑惑的问:“那男孩不也是亲生的?”女孩不甘愿的笑了一下没说什么,可能觉得男孩应该主动谦让一些,倒也在常理。

之后我们一家人便离开了。

整个梦到此结束,分析整个梦,因为同学家比较小,服务住一间,因此不得不让两个孩子住在壶里,而所有梦里的人都觉得,住在壶里不如住在现实世界的小屋子里好。最小的女孩,觉得自己理所应当住在比较好的现实世界,和父母在一块。梦里也有一些有出入的地方:

1.既然姐姐是重组家庭时候,父亲带来的,那么姐姐的年龄应该大一些,梦里他们三个居然是同岁,我们四个同班。

2.不知道同学母亲和后来的女孩关系如何,一般来说,也可以让两个女孩住一个屋才对。

分析整个梦到这里,突然开始重新审视自己,每天都在接收处理怎样的信息,梦这东西真是光怪陆离。怪不得是很多艺术灵感的来源。